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撓小學女生的腳丫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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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撓小學女生的腳丫]爭吵


有一天,我和少年宮學書法的同學發生了一個小小的矛盾。

那次,坐在我后面的同學把腳放在了我的凳腳上,一抖一抖的。我感覺凳子怎么不穩起來,這影響我練字了。我低下頭瞟了一眼,原來是后面那位女生的腳在搖我的凳子。我輕聲地讓那女生把腳拿開。過了一會兒,她又把腳放在了我凳腳上,這時,我有些惱火了,轉過去嚴肅地對她說:“把腳拿開,不要再搖我的凳子了?!彼泵Π涯_縮了回去。我直接動了一下身子把凳子往前移,心里想:我移得遠點總擱不到了吧!沒過五分鐘,我后面那位女生的老毛病又犯了,我的怒火不打一處來,我忍不住了,直接告訴老師,老師教育了她。至此,一場不開心的對峙結束了。

篇二:[撓小學女生的腳丫]失魂少女


慢喝著咖啡,我的手在微微顫抖著,回憶起那些另我恐懼的日子,歷歷在目。

事情發生在一個月前,那是一個下著暴雨的天氣,一整天都在下暴雨,那種冰冷滑膩的感覺我好久沒有感受過了,記得最后一次還是在我是普通女孩的時候,那個時候因為有一雙陰陽眼而能看見許多臟東西,每每經過它們的身邊,我都很害怕,因為奶奶說過,不要理會那些野鬼,它們會把你的魂勾去。

那個時候的我,還沒有靈力和驅鬼的道術,直到托張四幫我拜了高人師傅開始,我便沒有那種害怕的感覺了。

怎么說呢,初生牛犢不怕虎吧,大概是這意思。

而就在一個月前,那種感覺又回來了,像是久違的朋友,當我看到身邊有魂魄路過時,身上的皮膚都會起一層疙瘩,就在那一天,我驚奇地發現,我的靈力全都不見了……

故事也就緩緩拉開了序幕……

首先,講講我的戀愛史吧。

怎么說呢,挺慘的,大家就當笑話一看就好。

小學五年那會兒,喜歡上了全班學習最好的班長,怕被拒絕,不敢表白,我天天跟蹤班長回家,某黑燈瞎火的一天,我正跟蹤得興起的時候,正在看書的班長似乎發現了后面有人跟著,他趕緊向家跑,我一想,靠,即使你不喜歡我,也不用跑得這么快吧!正當我追得氣喘的時候,誒,咋就那么巧!班長被二樓的花盆砸個正著,我當時就嚇傻了,跑過去大叫,“班長,班長,你可不能死??!我還沒向你告白了!”班長看了看我,似乎想說什么,但終于沒說出來,一只手無力地垂了下去……

我哭得傷心欲絕,120來時,他另一只手還死死地攥著手里地書,不肯撒手,自此后,我深刻地體會到書的魅力。

后來,這件事情,被學校流傳成好幾種版本,不過,它有一個統稱的名字,叫“避孕引發的血案”。

那時只道是年少啊……

后來,我把這事跟黃小容八了一遍,她還語重心長地告訴我,畢韻啊,找老公,千萬不能找讀書人!

我沉重地點點頭,表深刻地示贊同。

后來,上了初中,我看上了一個校外的混混,長得很帥,打架也好,我約人家吃了個飯,本來相談甚歡的,可是,飯剛吃到一半,還沒過幾分鐘呢,就來了一群滋事的,結果,他就被人砍了,刀傷到不嚴重,嚴重的是他好像被一個鐵椅給砸到了,據說是右手粉碎性骨折。

自那以后,我又有了一個新的名號——“少男殺手”,為了不再迫害祖國的花朵,我自此后,退出江湖,沒再同男生告過白,不過,林環是意外……呃,例外!

說起林環,他可算是最“刻骨銘心”的一個了,沒別的原因,只因為,我跟他告白的時候,說著最普通的告白語:我見到你時會開心和興奮而且好想接近你有很多的東西想跟你說但是見到你之后我又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了你能理解我對你的感覺嗎?

這句話,我練了一個星期,說時連口大氣都沒喘。

而林環則是雙臂環肩,白色的襯衫上散發著清新的肥皂香,他看了我半晌,才緩緩道:“我見到布蘭妮的心情和你是一樣的,可是,她不能跟我在一起,正如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是一樣的,你能理解我對你的感覺嗎?”

當時,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跟他說:“富有批判現實主義色彩,而且很具有教育意義,我想我能理解!”

就這樣,我清楚地看到,林環插著兩支小翅膀,離我越來越遠,他升到了天國,吾只有在凡間仰望,甚是刺眼……

回到社團里,一陣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我的社團同學小喬和大喬撲在桌子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用說了,肯定是跟我一樣,失戀了。

大喬、小喬不是姐,只因為兩人都姓喬,大喬叫喬惠,長得比較高挑,小喬叫喬如,則比較嬌小,所以得此美稱。

我冷冷地盯著小喬,不,確切來說是小喬的身后,小喬以為我再看她,道:“畢韻,你干嘛那樣看我???”我聽到她的疑問,眼神緩和了些,從口袋里拿出一道符紙,遞給她道:“拿著這個,放在貼身處?!?br />
小喬沒多想,也由于失戀的事情困擾她,所以她隨手揣了起來,我一屁股坐上她的床,“小喬,你去哪啦?惹了什么臟東西回來?”

“臟東西?我身上臟嗎?”小喬瞪著圓圓的大眼睛問道。

我嘆了口氣,“沒什么,對了,哪個男的敢甩你???”此話一出,小喬立刻愣了,隨即又好像想起什么傷心事,哭得梨花帶淚,“畢韻,你怎么知道我失戀???”

都寫臉上了。

“嗚……嗚,我怎么這么倒霉啊……畢韻……畢韻……”說著就拉起我的衣服開始痛哭,我不知道她是在哭訴啊,還是在噌鼻涕啊,反正,不管是啥,我都一把推開了她,失戀了不起啊,我今天還失戀了呢!

“那混蛋跟你說啥了?”慢慢的,我也想起了林環,不知覺的把他也歸到混蛋那一類了。

“他說……他說,沒有你,我不是不習慣,因為愛一個人不應該是一種習慣,就算是習慣,也不是一種好習慣;沒有你,我不是不習慣,因為,我從來未習慣擁有你!我沒有那個壞習慣?!?br />
佩服,此時我的心中就這兩字!這一大串,我還沒反應過來呢,人家已經哭著說完了,連個磕巴都沒打!

比拒絕我那個告白更具有創意性,此男生乃人才也,我的問問,“喬如,那男是誰???”

小喬一聽我還揭她傷疤,哭得更慘烈,“敢情你沒失戀了,居然能問出這么殘忍的話?”

“我怎么沒???今天就剛剛跟一個人告白來著,結果還沒開始呢,就被人給拒絕了,我不比你慘???”

小喬聽了我的話,就不哭了,那眼神讓我不舒服,好像在說‘可算遇到了一個比我慘的了’,“那個……畢韻,你別傷心,天下男人千萬,別往心里去哦?!?br />
我笑笑,露出圣母一般的笑容,“沒關系,我習慣了?!?br />
這時,社團的門被打開了,社長齜牙咧嘴地走了進來,一甩后面的馬尾辮,嘖嘖道:“真是奇怪吶,真是奇怪吶,怪事啊怪事……”聽到社長這么有個性說話模式,我頓感奇怪,“什么事奇怪?”

社長看了我一眼,話匣子一下子打開了,“你們不知道?前一陣子,東校的三個女生好像夜晚被襲擊,昏迷了三天呢!奇怪的是,這些女生都沒遭到性侵犯和丟錢,你說奇怪不,這年頭,除了劫錢和劫色,還有啥值得被人劫的?這不,輪到咱們學校了,今早發現一女生也是一樣咋叫都不醒,現在昏迷著呢,估計還得昏迷三天……”

“切,不就是昏迷三天么,醒了,不就能說出兇手長什么樣子了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呀……”小喬也不哭了,不屑地說道。

社長不懷好意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讓人毛骨悚然,“醒?醒不了啦!永遠也醒不了啦,三天后,幾乎所有被襲擊的女孩子都死了!停止呼吸哦!”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一種不好的感覺蔓延了上來。

突然,社長推了推我,一臉揶揄的笑,“喂喂,畢韻,忘了跟你說,有你的信哦,或許是情書呢!”說著,社長像變戲法一樣,從另一只手里拿出封粉紅色的信封來,遞給了我。

我顫抖著雙手接過,多么賦有詩情畫意的求愛方式啊,以前凈我給別人寫了!哦,爹啊,女兒我終于不枉此生啦!

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社團的,只知道社長她們在我陰惻惻冒著綠光的眼神中看著我嘴角咧著詭異的弧度一步一步走出社團的。

“情書哦……情書……情書……情書……哦呵呵呵呵……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情書哦……呵呵哦呵呵呵呵……”傻笑著走出走在操場上,突然身后響起一聲叫喊,“小心!”我猛然回頭,一個球狀物體直朝我砸來,揚起右腳,橫側踢下去,啪!球被擊飛了出去,我驚魂未定,心有余悸地看著那顆足球,暗暗驚嘆自己的反映速度。

果然,人家都說戀愛中的女生是無敵的,果真是真理。

“喂,你沒事吧?”一個穿著球衣的壯漢跑了過來,我又再一次露出圣母般的笑容來,“沒關系,我習慣了?!?br />
壯漢一愣,我也不管他聽沒聽懂,又掛上傻笑離開了。

信封上面是用一種綠色的熒光筆寫出的我的名字,迫不及待地打開信封,只有薄薄的一張紙,上面也只有一句話,我奇怪地輕聲念出:“游戲從現在開始……”當我念出的那一瞬間,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干了一樣,我腿一軟,整個人蹲在了地上,渾身酥酥麻麻的癢,腦袋開始眩暈起來,抱著頭蹲在學校一角里,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怎么回事……

呃……

“你沒事吧?”一個溫和斯文的聲音在我頭頂上方響起。

我懶得抬頭,只是晃了晃腦袋,一會兒,沒了聲音,我以為那人走了,索性就多蹲了一會兒,直到身體里的力氣一點點的恢復過來,才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見一個穿著白衣白褲的男生站在旁邊,一臉關切地看著我。

“你是……”我摸了摸額頭,心里回憶自己不認識這么一個清俊的男孩子啊,只要是美男,我都不會忘了臉的。

“你剛才蹲在那里,我以為你可能需要幫助,沒事么?”男孩淡淡地微笑,目光柔和地看著我,暖風吹起的頭發,在陽光下是栗色的,又柔和又好看。

我勉強一笑,“可能是……貧血吧,沒什么事的,謝謝你哦?!?br />
男生輕柔地笑了,“沒什么,對了,我叫方然,你和我以前女朋友很像,能知道你的名字么?”他說的很紳士,我正想興高采烈地告訴他我的名字,但突然記起有人曾經說過這么一句話: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女人因神秘而美麗)

我想了想,低下頭去,“那個……我叫……好像……”我支吾了半天,沒說出來一個字,方然倒沒有表現出不耐煩,一臉恍然大悟,又問道:“呃,不方便么,那能知道你年齡么?”

我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方然的臉色有些僵硬了,呵呵干笑道:“那……你是這所學校的學生么?”

“我……能不回答么?”

方然苦笑一下,“抱歉,是我唐突了,多有打擾了,再見?!闭f完,一臉黯然地離開了。

我抽了自己的嘴巴一下,這張賤嘴??!在說什么吶!

怎么別人一用,就次次好使,我用那么一次,就把這么一個溫柔的帥哥給嚇跑了。

氣頓時不打一處來,看了看手上的信封,NND,不是情書,干毛要用粉色的信封紙啊,真是惡趣味!

狠狠地踩爛了那張紙,我氣得咬牙切的。

“哎呀……干嘛呢這是?”一個熟悉的輕嘆從我身旁傳來。

我惡狠狠地歪頭一瞪,一個打著領帶俊美的黑襯衫男生站在那里,一臉嘖嘖的輕嘆,他一見我的表情,狐貍眼一挑,諂媚地笑,“呵呵,原來是畢韻啊,呃,你忙你忙別管我,我只是隨便看看?!?br />
我調整了一下表情,握著拳頭,牙縫用力擠出幾個字來,“姜狐,我糟糕了?!?br />
姜狐看了看我,眉眼閃過一抹驚詫,道:“哎呀呀,你遇見什么了這是?我怎么感覺不到你全身的靈能力了呢?”

我指著地上被踩爛的信紙,“都是它害的!”現在即使是站在陽光下,我依然感覺周圍冷颼颼的,好像那種陰冷潮濕的爬行動物在身上亂爬一樣,濕冷滑膩。

姜狐單腿蹲下,仔細看著那張成了一團的紙,兩根如玉修長的手指拈起紙團,歪著頭用一雙精亮亮的狐貍眼瞅著我,“嘖嘖……我說畢韻學妹呀……這還能看么?”

更倒霉的事,還不止因為偽情書而失去靈能力與嚇走帥哥的這兩件事,更慘的晚上,當我一切洗漱完畢后,一陣陰冷的風滑過我的脖子,又入侵我的小腿,冷氣不太強,我習慣性地四周張望,想看清楚纏住我的是個什么東西,敢情這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了,這種小菜也敢來招惹哀家我了!

慢慢的,那種感覺消失了,我松了一口氣,走了?!走了就好,即使找到了,我也不曉得,一時間拿它怎么辦。

半夜的時候,由于屋子里太冷,我牙齒打顫,氣得從柜子里抽出大棉被來,好不容易暖和了些,我想翻個身,好好睡一覺,發覺動不了了,鬼壓床?!

我深吸一口氣,想破口大罵,NND,看哀家恢復了靈能力,不把你丫打得魂飛魄散!

“……相公……相公……”一個幽幽的聲音仿佛回音般地響起,我不能動,只能睜大眼睛看向四周來回看,那聲音還在繼續叫喚著,“相公……相公……”

這聲音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很柔很細,卻也很幽怨,仿佛是在我的耳邊響起的,心里一緊,直覺告訴我,很危險,這東西不好對付。

“相公……相公……”那一聲聲猶在不甘地叫著,我感覺我的手心都出汗了,自從我學了道術后,這么多年來,還是第一次栽得連動不都不能動,本打算,今天給師傅打個電話問一問我這種情況的解決辦法的,可姜狐卻丟下一句,這件事情交給他了,就完事了,看他眼神凝重地樣子,我不由得點了點頭,終究沒給師傅打電話!

姜狐啊姜狐,還沒等你解決,我的小命就休矣了。

恍惚間,我竟看到一個紅蓋頭的女子出現在天花板上,慢慢向我壓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酸腐的味道,那味道是尸臭的味道,要知道,什么惡心的味道比起尸臭來,都差不多要略遜一籌。

越來越近了,我啞著嗓子叫不出聲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越來越向下壓來,那股子酸腐的味道越來越濃烈,終于,我的腳率爭脫了束縛,以最快的速度彈起,側翻下了床,劇烈地喘息著,那種感覺真像是徘徊在生死邊緣一般。

“相公……”那女子的聲音又出現在我的身后,我猛地回頭,跑向床的那邊,短而急促地尖叫了一聲,但這聲音仿佛傳不到外面去,這個房間好似隔了一層膜一般,老爸和老娘還有奶奶都沒有過來,似乎根本沒聽到我的尖叫聲一樣。

紅蓋頭火紅火紅的,在漆黑的夜色下,有些刺眼的猩紅,女子穿著龍鳳錦喜袍,只是那雙本應該嬌小可人的腳卻不見了,喜袍的下擺空蕩蕩的,不住地搖曳著。

“相公……相公……”那女子似乎特別鐘愛這個詞,一遍一遍地喊著相公,不知道是想通過我這個媒介找個相公,還是管我叫相公,在我看來,第一種可能性比較高。

“相公……”女子的聲音忽高忽低,慢慢飄進我。

“別……別過來……”我擺手,可它恍若未見,仍舊一遍一遍地叫著相公,這下我聽明白了,它是在管我叫相公。

“相公……相公……”

“叫你別過來呀……我不是你相公……”在它沒搞清我的性別前,我覺得我還是好言好語點比較好,激怒了這種東西,我會陪上命的!

它仍舊不聽,半掀邊遮著紅蓋頭,“相公……相公……掀蓋頭呀……你掀呀……”

我癱軟地坐在床上,只能看它越來越近,“小姐……我真不是你相公呀……這玩意能亂認嗎?”

它幽幽地站在我面前,“相公……相公……你是相公……為何不要我……相公……你好狠的心吶……”

“小姐,我不你相公,也不是公,我是母的呀!”

“相公……你好狠的心吶……”

我咽了口口水,手旁邊沒有一樣可以幫我頂一時的東西,哪怕現在骨金粉放在我的面前,我想我都會毫不猶豫地全都撒過去,趕緊驅散這來歷不明地東西。

哪怕一會也好!

那東西飄飄忽忽地游了過來,突然,大風乍起,吹了過來,我瞇起了眼睛,想起今夜報道說有可能有臺風侵襲城市,我轉念又一想,我現在關著窗戶吶!

一道凌厲地光打了過來,耳邊響起了一陣刺耳的尖叫,那仿佛哀號般的聲音,終于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不見,我再看向前面,那道紅影已經消失不見了,整個房間里,又恢復了視聽,四周變得嘈雜起來,風聲呼嘯著,灌進臥室中,將我的房間吹得跟被土匪打劫過了一遍似的。

“哎呀……差點來晚了……”那一聲輕嘆很讓我熟悉,我欣喜地回過頭去,從床上蹦起,正好看到那雙瞇瞇笑的魅眼,窗戶大開,呼嘯的風仍不斷地進到臥室中,那修長有型的身體單膝半跪在我臥室的窗臺上,只是那一身白色維尼小熊的睡衣極其不適合他現在猶如王子般駕臨的優雅的動作,都把這一切的美感破壞掉了。

“哎呀……好慘呢……”

我從來沒想過,我會有這么樂意見到姜狐的這一天,那一刻,我真想撲上去,親他兩口,姜狐一眼看出了我的意圖,伸出一根修長有型的手指,對我輕輕晃了晃,“哎呀,大姐,咱倆這么衣衫不的,你貼過來不合適?!?br />
“你怎么會在出現在我家?還穿成這樣?我家可是五樓啊?!?br />
姜狐得意地揚揚眉,“我是何許人也?區區五樓的高度,還不放在眼里,今天夜色很好,我隨便溜達了溜達,沒想到,就溜達到你這兒來了,誒,你說咋就那么巧?”

我點點頭,也就相信了他這個說法,不管怎么說,我也不至于能以為姜狐這個狡猾的家伙會為了救我而特地跑來吧。

“喂,事情怎么樣了?再來幾次這種情況,我想我直接自殺算了?!?br />
姜狐媚眼一瞥,隨意挑著過長的指甲,“我是何許人也?哎呀……你就先暫時稍安毋躁,你學長我會解決的,安啦安啦,喏,先拿著這個?!?br />
我一把抓住他拋過來的小東西,是一個扁扁平平,很古樸護身符,我還以為姜狐這家伙,拿出來的東西有多驚世駭俗呢。

“哎呀……小看它???就還給我啦!”話音一落,他便到了我的面前,速度很快,身高有差距的我,只能仰頭看他,一眼便對上了那雙似笑非笑的眼,因為很近,幾乎能聞見他渾身散發出來的薄荷香,我的臉在黑暗中紅了一下,好吧,我承認,面對美男,即使知道那是自己不能碰的美男,也完全不能沒有絲毫的幻想!

“妥了,你可以回家了?!蔽倚⌒〉赝撕罅艘徊?,將護身符掛在了脖子上。

姜狐目光閃了閃,笑得更歡了,向前輕輕走了一步,我往后退,他便向前走,目光中還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我全身僵硬,愣在那里,突然,他一頭仰下,整個人砰的一下,倒在了我的床上,抱著被子,噌了噌頭,他歪過半邊臉來,眼神慵懶地瞅著呆愣中的我,聲音粘粘懶懶,“哎呀,我說學妹呀……商量商量,今晚我就在你這睡了,正好可以保護你,你看好不?”

我頓時呼吸一停。

清晨的冷空氣讓我不由得打了噴嚏,揉了揉黑眼圈,樓下在做晨練的大媽們討論著說什么:昨天夜里上廁所,好像看到有個膽大包天,行竊穿白衣服的小偷,跟吊死鬼一樣吊在墻壁上,爬到了五樓去偷竊,想打電話報警,轉眼一看,人沒了。

再打個哈欠,抱著書走在學校的林蔭道上,周圍的學生聊天的聲音不時傳到我的耳中。

聽說,昨天又一個人被襲擊了,是咱們學校的,哈……真是多事之月啊。

至于,那個偽情書的來源,我也問過社長了,她說是有人放在社團的郵箱里的,她只是舉手之勞地拿過來給我而已。

“嗨,又見面了?!币粋€有點陌生的聲音對我說。

我回過頭,驚詫道:“方……方然?”

他笑了笑,很儒雅,也很溫和。

“呵呵,你還記得我?”

是啊,畢生都不會忘了。

“個……我叫畢韻,畢業的畢,韻味的韻,今年二十二歲,這所大學的大二學生?!?br />
“呵呵,畢韻么?很有味道的名字,可以賞臉陪我喝杯咖啡么?”

我的嘴唇在動,“當然可以?!?br />
咖啡喝得很好,方然告訴我說,他是新來的轉校生,因為家里的特殊的原因,所以呆得時間并不長,念幾個月,換一個地方,用我的話來說,就是跟八路軍打游擊戰一樣。

與他并排走在學校里,感覺真不是一般的好,很安靜,不過這一路下來,我胸口的護身符一直在發熱,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大概是有什么臟東西在附近吧。

“方然,你知道嗎,我的血型是RH陰性的,聽說,找老公得相同的血型,后代的身體健康才好?!?br />
方然柔和地看著我,“是么?還有這個說法?!?br />
“誒?方然,你是什么血型的?”

又走了一兒,這一逛就是一天,連課都沒上,臨到晚上,許多同學都回學校北邊的宿舍樓了,我們才慢慢悠悠地到北宿舍樓去,聽說,方然住在那里,我覺得反正自己也沒事,就先陪他一起回宿舍去,然后我再回家,雖然方然一再堅持要先送我回家。

到了宿舍樓下,方然也不走了,在一棵小樹下站定了,一雙眼含笑的溫柔如水,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遇見這么溫柔的男生呢,雖然人家可能把我當成前任女友的影子了。

四周差不多有一些男生在女生宿舍門前蹲點,抻長個脖子望女生宿舍的窗戶。

“YI~YE,YI~YE,快讓我們到雪地上撒點野……”一個有著公鴨嗓的男生放聲大唱。

我看著那男生的背影,笑道:“變態?!?br />
方然不解地看了看我,我話音一落,那女生寢室的窗戶打開了,一個女的吼道:“變態!”

我摸了摸下唇,低聲道:“你們快躲開點?!?br />
方然用一種不能理解我的眼神看著我,我的話音剛落。女生寢室的窗戶又開了,一盆水嘩啦一下,從天而降,我手疾眼快地拉過方然,避在了樹后面,方然的手有些涼,我一愣,隨即觸電般地放開了,他沒注意我的表情,只是喃喃著不解道:“天啊,畢韻,你好神啊,是怎么知道她會干這些?”

“哦,其實也沒什么,我以前住校的時候,有個男的,在樓底下給我寢室的女生唱情歌《愛你一萬年》,那女生讓我回絕了那男生,結果,我就下樓了,跟那男生說,守著你的承諾,太傻了?!?br />
“后來呢?”

“后來?后來,那男生改唱了一首過于開放的歌曲,同寢室的女生開了窗戶,罵了一句變態,然后潑下一盆水來,至此后,近一年,沒人敢在女生宿舍下大聲唱歌?!?br />
方然溫柔地含笑道:“呵,畢韻,你怎么會這么開朗難道就沒有另你痛苦的事情么?”

聽到他的話,我一怔,笑容慢慢散去了,深吸一口氣,悵然道:“有啊,對于一個女人來說,一輩子遷就一個男人,是一件糟糕的事情,但,更糟糕的是,沒有一個男人肯讓去遷就,你能理解這種的心情么?”

方然復雜地看了我一眼,笑容有些僵硬了。

我看了看他的臉色,覺得不該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了,難保我不會再說出什么讓他臉色更難看的話來。

“誒,方然,你快點回去吧,聽說最近有一些人被莫名其妙的襲擊了,太晚了,挺危險的,我也要走了?!蔽颐嗣亲?,才想起來,現在自己跟就跟普通女生沒啥兩樣,憑我這種體質,如果說到死,可能分秒都不帶差的。

方然對這事顯得不太關心,也不知道是不擔心自己啊,還是壓根把我豁出去了?

他眨了眨眼睛,略帶扭捏地說道:“畢韻,明天晚上我們系這邊會舉行跳舞晚會,你能來當我的舞伴么?”有那么一瞬間,我覺得我自己走運了,這桃花,說來就來了,還來一極品桃花!

“沒問題?!闭f到矜持點的說法就是一句話的事,扭扭捏捏的,就顯得矯情了,他這一宅男,如果我再宅一些,那咱倆甭談了。

方然似乎沒想到我會這么干脆就答應了,白凈的臉蛋上慢慢出現了一種似乎名為“興奮”的表情,他這一興奮不要緊,可把我嚇到了,在我眼里,他這種男生一直很斯文,很穩重的,難道,這小子真看上哀家我了?

想起他上次說我像他以前的女友的話時,我暗暗一笑,拙劣的搭訕方式。

方然突然眼角一瞥,略微挑高了一道眉,那樣子帶了一些挑釁,但隨即,看向我時又是一臉的溫柔,我想我可能是眼花了,方然伸出手指,指著看門室頂上的平臺,疑惑地問道:“你認識那個男生么?”

我聞言,回頭一看,卻見看門室的平臺上站一個人,那眉眼,那身形,都是我認識,而且最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只是他的表情有些陰沉,看我的目光更是冷到了極點。

當我回頭后,他好像白了我一眼,然后轉身就離開了平臺,黑暗中再也看不見他的身影。

這家伙,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方然很善解人意地笑了笑,“畢韻,那就這么說定了,明天我等你哦?!?br />
我如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點頭,飛快地跑向了看門室那邊,很費勁地爬上了平臺,上平臺一看,傻眼了,我現在才發現,那個老說自己是何許人也的男生真的不是一般人也,我的手腳并用地爬上去,下來時,估計得連牙都得一起上去,可人家呢,我剛上來,平臺上,一個鬼影都沒有。

爬了一遍后,我又悻悻地下去了。

“……找我做什么?”

暗處一個稍帶冷漠的聲音自我的身后傳來。

我剛一回頭,便與一雙顧盼生情的眼對上了,狹長的魅眼輕挑,頗帶些冷情的味道,與我印象中那個只會裝X的學長不同,“我說,我的學長,你咋看到我一聲不吭就走了呢?”

黑暗中,那雙璀璨奪目的狐眼一閃,我頓時失了與他調侃的心思,我覺得我這是自找沒趣,他今天吃錯哪副藥了。

“那個看似挺干凈的男生是你新男友?你特萌他吧?”他問。

“誒,你也覺得他生得干凈?”我一聽干凈倆字,頓時興奮起來,前半句說得好好的,后半句在我嘴里就變了味,“是不是你也特萌他?”

姜狐挑了挑眉,竟然回給了我一個譏誚的白眼,氣得我當場就想扇他。

“記得,當護身符燃燒時,危險就降臨了?!?br />
我說,“什么意思?”

“哎呀,”他一嘆,“別的我也就不多說了,等你恢復了自保能力的時候的吧,總之,你好自為之吧?!痹捯粢宦?,他轉身就走,我沖他背影大喊,“什么叫你就不多說了?為什么不說多些?還有啊,我要怎么好自為之???”

等我喊完,人早已沒了,我忿忿地跺腳,吼:“姜狐,你給我回來!”

因為這一嗓子,在學校里成了一傳說,后來,我被許多人造謠,姜狐他可美了,傳聞說,有一女生在男生宿舍樓下,堵截姜狐學長,求愛不成,惱羞成怒,因愛生恨,在男生宿舍樓下,大聲咆哮,造成很惡劣的影響。

回家后,老娘還沒睡呢,那架勢,有點像電視劇里捉奸的大老婆,一進門,老娘就嘿嘿地笑,一把按住我,眼巴巴地問,是不是戀愛了?是不是戀愛了?

哈哈,果然是慧眼啊。我說。

老娘得意一揚下巴,“那是,想當初,我和你爸勾搭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夜不著家的?!?br />
我剛喝一口水就噴了。

“老娘,那個……”我不好意思說,我想要錢買新衣服參加舞會,要知道,老娘對錢的執著,可比對親女兒還親的,為了舞會上不丟人,我硬著頭皮說,“明天學校有個晚會,我想參加?!?br />
“韻韻啊,那男生長啥樣給老娘我帶回來看看?!?br />
“八字還沒一撇呢,這不,我打算明天去勾引勾引,我想以后咱家這大米不就有人抗了么!”

老娘笑得合不籠嘴,說,這孩子像我,有頭腦。

我趁機提出我要買衣服的要求,“參加舞會,總不能穿得太寒酸吧……”我說不下去了,因為我看到老娘的虎目慢慢瞪了起來,一咬牙,一垛腳,我大義凜然,“得,能給多少,就給多少吧,您看著辦吧?!?br />
老娘二話不說,抽出兩張大票,聲音有點悶,“省著點,省著點?!?br />
我沒拿,撓了撓嘴角,“我要買的是女裝?!?br />
老娘一咬牙,又拿出兩張來,聲音有點低,“買好點,買好點?!?br />
我嘿嘿一樂,拿起四張票子就回屋了,老娘還在客廳里巴巴地數著錢包里為數不多的小鈔呢。

想著明天該買什么樣的衣服穿,四百塊錢,湊合湊合能買一套比較中等的裙子吧?

正打算上網看看,忽然,頸子后,一陣陰冷的涼風吹過,仿佛一雙冰冷濕膩的手在撫摩我,我一哆嗦,但是,胸口卻微微發熱,電腦黑色的屏幕中,反射出了一個模糊的影子,它正坐在我的床上。

我猛然一回頭,捂住嘴,險些驚叫起來。

我發現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現在一丁點風吹草動的,就能把我嚇一激靈,我覺得我患上了迫害妄想癥了。

床上坐著一個艷麗如女人的男子,殷紅的薄唇,輕佻秀麗的眉眼,身上穿著白白的襯衫,只是那皮膚的顏色不太好,蒼白發青,顯然是死氣濃郁。

我心里一緊,手心出汗,下意識地捏緊了護身符,奇怪的是護身符沒有很熱,像是陽光照耀一樣,暖暖的。

他了挑眉,桃花般的眼睛俏皮一眨,很柔弱的聲音響起,“嚇了一跳?”

我點點頭,眼睛看得直了。

他掩嘴笑了,帶著女人的風情,“早說呀,原來你喜歡這種類型啊?!?br />
呃?什么叫我喜歡這種類型?這種類型是哪種類型?

“你……”他媚眼如絲地斜瞥了我一眼,“你也不用那么緊張,我找你,也只是想看看你過得好不好而已?!?br />
“那你看過了,可以……走了么?我想睡覺了……”

艷麗男子很驚詫地看了我一眼,眼神總略帶失望與落寞,“韻郎,你好狠的心吶?”

聽到這一句,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這句話怎么會……

“相公,我找了你一千一百年了,為何……你總是要躲著我,難道,我的臉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么?你甚至連個蓋頭都不肯掀一下?”艷麗男子突然變得很哀怨,聲音也漸漸尖銳起來,帶著怨恨之意,刺痛著我的耳膜。

“你……你是……”我整個人已經倚靠在臥室的門上了,嘴里虛張聲勢地說,你別過來??!

“韻郎……”

“滾!”

“韻……”他見我驚嚇的樣子,沒再叫那個‘郎’字,只是輕嘆一聲,幽幽道:“我知道你以前有點道行,最近覺察你沒有了危險性,才敢來找你的,我可以經常在學??粗恪?br />
我腦子中靈光一閃,忙厲聲問道:“你這種靈可是靠魂魄生存?”

他一怔,隨即欲言又止道:“……我承認我是靠魂魄……”

“夠了!別再說下去了!”我死死地盯著他那張如花艷麗的容顏,“你最好現在殺了我,或者快滾,否則,待我恢復靈力之日,必是你魂飛魄散之時!”

他抬眼看我,沒有說話,只是慢慢走了過來,我一驚,后背又貼近了幾分房門,兄弟啊,我只是情緒化地說說而已,必要那么認真聽我的話吧,我這張賤嘴!

意外的是,他滿眼皆是痛苦的神色,抬起手伸向我,似乎是要撫摸我的頭發,看到我抗拒的表情,又嘆息般地放下了,“……我不清楚,你為何對我如此排斥,是因為我是鬼的關系么?”

我冷笑,“別開玩笑了,人鬼疏途,況且,因為什么,難道你自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么?”

呸呸呸,賤嘴啊賤嘴!

艷麗男子見我一會一正嚴詞,一會兒苦著一張仿佛已到世界末日的臉,有些納悶,看我的眼神透著奇怪和詭異。

終于,男子的身體漸漸變得透明起來,慢化為一個模糊的輪廓,消失在了空氣中,我完全愣在那里,腦子中只回蕩著在這個死鬼消失之前的話語……

“……我叫哥舒?!?br />
我剛松了一口氣,誰知,身后的門一下子被一股蠻力給推開了,我一下子撲倒在了地上,正臉著地,老娘探頭探腦地在門口,皺著眉,“你個丫頭片子,剛才和誰說話呢?鬼哭狼嚎的!”

我抬起臉,艱難地轉過頭,“娘啊,這是五樓啊……”

老娘撓了撓后腦勺,恍然大悟道:“壞了,這耳朵咋還不好使了,我合計你把哪個喜歡唱美聲的男高音給藏嬌了呢!”

我頓時無語了,再望向那個如女人般艷麗的男子消失的地方,一團若有若無的腐爛味在空氣中彌漫著。

哥……舒?!

因為那個死鬼,鬧得我一宿都沒睡好,惟恐他突然來個“突襲”,雖然我覺得這個死鬼不會傷害我,但本能地覺得人鬼確實疏途,如果正常人與鬼這種陰氣旺盛的東西在一起,輕則多災多病,重則陽氣被吸干而至死,不過,也有聽過有一些道家人專門養鬼,養尸的,一直沒有機會結識這樣的人才,算是我的一大惋惜的事吧。

上午去上課,下午是選修課,我很不厚道地逃課了,直奔向地下時尚,那里的東西比較精致,主要是去買一雙較拉風的高根鞋,上一次看中一款純白色的,像水晶鞋似的高根涼鞋,上面鑲滿了水鉆,在燈光下,一定是特靚眼,可惜的是店主要一百八!

死纏爛打,最終以五十五的價格穿在了我的腳上。

店主有些不高興,臨走也沒說一句夸我好看的話!

我合計了,沒關系,你家鞋這么貴,下次我才不來了呢,這店主也可能看出了我的心理,愣是連一句‘下次再來’也沒說出來!

我舍不得穿,又把舊鞋套了回去,把新鞋裝鞋盒子里了,然后直奔一家精品衣服的店面,最后又以一百五十塊錢的價格買下了一個要價三百三十的白色娃娃式連衣裙,試穿的時候,我可美了,第一次,感到了淑女的味道,不得不說有些飄飄然的。

果然,方然見到了我的新造型,溫柔地稱贊道:“畢韻,你真美?!?br />
我笑不露齒,突然從裙子底下為防走光的四角褲的口袋中掉出了一包衛生巾來,我忙要伸手去撿,方然已經快了我一步,很紳士地彎腰為我撿了起來,滿臉尷尬地問,“這……”

“哦,我估計最近可能生理期要來了,預防萬一?!?br />
方然輕輕一笑,用那種可以淹死我的溫柔,說道:“畢韻,真是太可愛了,想什么都這么周到?!?br />
“你以后就會發現我更多的優點的?!?br />
我嘔吐啊。

進了會場,我一直在催眠自己,你非常高貴,非常高貴,非常高貴!

方然牽著我的手,他的手依然有些涼,舞會里的人很多,幾乎很少有單個的,單個的同學在角落里默默地吃喝什么或者冥想自己的愛情,而有些BH單身者,則是在舞會場里大肆穿梭,看人多,往哪擠,靠吃東西來發泄心中苦悶。

偌大的會場里,放著一首我未聽過的英文歌曲,甚至聽了半天,我愣是沒聽出這丫唱歌的是男女來。

方然的舞步很熟練,反之我就很差了,和他一比,我簡直就一半身不遂的患者。

不過,我舞差,他比較可憐,好幾次,都被我一不不小心踩到了腳,我臉紅了,“對不起……”

他依舊很溫柔,不見有發火的意思,“沒關系,熟練就好了?!?br />
靠哦,娘的,可不可以不要這么溫柔哦,難道真是,喜歡一個人,就可以包容她的一切么?

正當我與方然跳得很火熱的時候,又一次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神出鬼沒地站在了舞會的一個角落里,一手托著一杯紅酒,眼神森森地看著我與方然。

每一次出場都這么詭異,我苦了臉了,在他的目光下,我終于又再一次踩到了方然的腳,直到有幾個女生發現了他,團團圍了過去,嘰嘰喳喳地開講起來,我才得以在那監視的目光下,喘上一口氣。

一抬眼就能看到方然那張溫柔的笑臉,這一晚,真是我最幸福地一晚了。

“畢韻,你為何不留長發呢?女孩子不都是喜歡長發飄飄的么?”方然有些惋惜地摸了摸我半長半短的頭發,我一邊看著腳下,一邊撇嘴道:“是你們男生喜歡女孩子長發飄飄吧?”

其實,這算是我的一個雷區了,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心有余悸呢。

三年前,我還是長發及腰呢,許多人都說我的頭發發質好,不過,那時發生了一件事,讓我毫不猶豫地一剪子結束了……

那時候我有學過一段時間的體操,有一天,我跟一個男生在體操室里查關于體操室里的鏡子會吸人進去的怪事,我們留到了半夜,都沒人的時候,才悄悄到了體操室,對著鏡子整整坐了三個小時,也沒出現啥怪事,終于,我抗不住了,睡過去了,其實,我也敢睡那么死,害怕突然出現什么異常情況,半夜被冷醒了,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我頭上輕輕地摸著,我悄悄睜開眼睛,發現那個男生含情脈脈對著鏡子摸我的頭發,搞得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一宿沒睡好,第二天,就把決定頭發都剪了。

這時,外面一個響雷,我想起來,天氣預報說,晚間可能有大暴雨,我討厭暴雨的天氣……突然,我一個踉蹌,身體就猛地向前一傾,方然及時扶住了我,他的右手準確無誤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我還沒站穩,瞥了一眼他的手,紅色的?

我驚詫萬分,他的指甲怎么好像流血了?

“方然?!你的指甲在流血??”我連忙站穩,一把抓起他的手查看,誰知,方然一縮手,背到了身后去,漫不經心地說道:“沒什么,老毛病了……”

“可是……”

“哦,對了,畢韻,你先跳著,我去接一個同學,一會兒回來,等著我?!彼α诵?,輕輕握了下我的手,然后還沒等我說什么,就轉身走了,有那么一瞬間,我覺得他好似一道風一般,有種不祥的預感,好像他這一走,他就再也不會這樣一臉溫柔的出現在我面前了。

愣愣地看著方然離去的背影,突然覺得心里酸酸的。

“喂!畢韻?”

肩膀一疼,我突然回頭,背后的女人嚇了一跳,咧嘴道:“眼睛瞪那么大干嘛?你怎么在這里?”

我一看,是黃小容。

“是你啊……”

“咿呀,畢韻,混得不錯嘛,剛才那帥哥是你新男朋友?”黃小容掩著血盆大嘴,發出恐怖地感嘆。

“別把我說的好像跟你一樣?!?br />
黃小容拐了拐我的腰,四下張望,“誒,你剛才看著姜狐學長沒?”

我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果汁,“啊,看著了,咋啦?”我簡單掃了一眼,果然,姜狐已經不了。

“別的女生邀請他跳舞,他都拒絕了,你說他有沒有可能在等我呢?”黃小容朝我擠眉弄眼,“你說,如果他真的在等我去邀請他,我這么的靦腆矜持,他會不會覺得特失落???”

喝果汁喝多了,我忽然覺得有點反胃。

“喂喂喂,畢韻,你說現在是不是長張妖艷的臉,比較吃香?”黃小容糾結地咬著手指。

我齜牙咧嘴地看著她。

黃小容突然定定看了我半晌,“畢韻,有沒有人說過,你長了一張未婚媽媽的臉?”

“……”

黃小容的目光終于不在定格在我的臉上了,而是不知道從拿掏出來一面小鏡子,“現在都說妖精當道了,畢韻,你覺得我像妖精么?”

“……你像怪物?!?br />
我覺得我真是快腐爛了,逮空到一樓門口透透氣,舞會中那鬼哭狼嚎的聲音慢慢的全消失不見了,我的耳朵中充滿了音,仿佛爬行動物在地上的爬行聲音,我都可以聽得到。

向天望

篇三:[撓小學女生的腳丫]我碰到了賣火柴的小女孩


一道白光在我面前閃現,把我推向一道小小的門,我到了另一個世界,哦,這里好冷,陣陣寒風向我吹過來,涼颼颼,一個小女孩坐在墻角里,她光著腳丫,穿著又薄又破的衣服,她不停地發著斗,她那一頭金黃色的頭發,真的好美好美,我慢慢走向她。

“你叫什么名字?”我輕輕地問她,“我叫維亞·阿琳娜?!彼p聲的說:“我的爸爸叫我賣火柴,可是今天是大年夜,沒有人來買火柴,我一根也沒有賣出去,我可怎么回家???他要是知道,我沒有賣出火柴,他一定會打我的?!?br />
可憐的小女孩,我該盡自己的能力幫幫她吧,這時,小女孩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我摸了摸口袋,發現口袋里有幾張卡片,幾條彩色絲帶和兩塊巧克力,我想小姑娘一定是餓壞了,于是我把自己心愛的巧克力送給了她,她狼吞虎咽的吃起來,一會功夫就吃完了。我還能幫她做點什么?望著剩下的兩樣東西,我突然有了靈感?!澳阌泄P嗎?”我問,“有的,這可是我今天最大的收獲,我從地上撿到的,我等了很久也沒有人來認領,我想這應該是奶奶送給我的?!彼龔膽牙镄⌒牡奶统鲞@支筆。

我先把紙撕成形狀相同的小紙條,然后我們用植物的汁液把小紙片粘在火柴盒上,我又用筆在紙上寫下“它會給你帶來溫暖和光明?!比缓笪覀冇钟貌蕩Ы壴诨鸩窈猩?,火柴被我這樣一裝飾后,看上去精致極了,然后我和小女孩一起,挨家挨戶的敲門,推銷我們的火柴,主人們看見那么美麗的火柴之后,都用幾倍的價錢買下來,我們賣了很多錢。

小女孩的火柴終于賣完了,她已經賣了很多錢,她終于可以回家了。。。。

篇四:[撓小學女生的腳丫]意外

  意外  湖北省武漢市江岸區 漢鐵小學六(三)班 吳怡     李航是我們班的長跑健將。每次運動會,男子400米冠軍非他莫屬。這次秋季運動會,他照例參加了該項目的比賽。    運動員們經過短暫的熱身后,比賽開始了。沖在前面的當然是我們班的李航,接著是二班的劉洋與三班的高個子男生,然后是四班的同學,最后是五班的男生。我們班的同學大聲叫喊:“李航加油,李航加油……”    李航一路領先,比賽進入了緊張的環節。不知為什么,李航一下落到了四班男生的后面。李航汗流浹背,牙齒緊緊咬住嘴唇。我們班的男生不以為然,對女生說:“瞧!李航可真會裝,想保存一些實力也不用如此大費周折,做戲給我們看干嗎?”原來李航是想學我們班女生,耍小手腕騙運動員。女生明白了便說:“裝得可真像,不如到電視里客串一下,那里的錢才多呢!”果然,李航又一次拼命地往前沖,與二班的劉洋齊頭并進。    沖刺時刻到了,劉洋和四班的男生沖到了李航的前面。李航為什么還不往前沖呢?男生像解說員一樣又說:“看!又來了不是,他呀是想玩貓捉老鼠的游戲,你們這些單純的少女可別讓他騙了,他騙人是不償命的呦!”“切!又騙人,無聊?!币粋€女生說。我火了,心想:“好你個李航,虧我還為你和我們班的榮譽擔心,你竟敢騙我,看我怎么整你!”    400米終于跑完了,李航只得了第三名。我們班個個火冒三丈,有的同學像審犯人一樣質問他,他卻不言不語。這時,我們班的一位同學過來了,我們聽到了一句話,這句話猶如火爐一樣溫暖我的心。    那個同學說:“其實李航也有苦衷,他跑了第三并不是他跑不過別人,也不是故意讓我們班難堪,而是他的腳受傷了。難道你們沒有看見他痛苦地咬住嘴唇的樣子?”    什么?原來李航是受了傷!就在那一剎那,我們看著李航,他的眼睛已經被淚水濕潤了,他淚眼朦朧地抽泣著說:“算了,別說了……對不起……我……”    “對不起……”我們都低下了頭。    李航笑了,我們也笑了。    這件事,真意外。

篇五:[撓小學女生的腳丫]小腳丫走過星星夜


時光老人步履匆匆,眨眼瞬間就帶走了一片光陰,只給我留下童年的歡聲笑語。我的童年,是美味可口的七色糖果,是潔白無瑕的圣潔冬天,是繁星閃耀的璀璨星空。

七色糖果

五歲那年,爸媽出差,留我一個人在家,我餓得前胸貼后背,把家里翻了個底朝天,除了一大袋新鮮蔬菜外,其他食物的影子都沒找到,我失望地坐在地上,回想起昨天浪費糧食的行為悔不當初,如今才真正明白什么叫“自食惡果”。就當我快餓暈了的時候,突然想到了那一大袋新鮮蔬菜,“我可以自己做呀!”我像看到了救星一般,連拖帶拉地把它拽進了廚房,學著媽媽的樣子把它們裝進一個大水盆里,可水盆里沒有水呀,我轉身就去找媽媽平常接水用的橡皮管,橡皮管是找到了,可無論怎樣踮腳,伸手,就是不能讓水池里的水龍頭和橡皮管接上,我急了,在廚房里走來走去,看有什么東西能幫得上忙,突然,我想到一個省事的方法,立即拖著大水盆奔往浴室。我走到洗衣機前,踮起腳尖,掀開洗衣機蓋子,把菜小心翼翼地放進去,然后又蓋上蓋子,按下電源鍵,洗衣機“轟轟轟”地工作起來,我大功告成般吁了口氣,坐在地上,由衷地為自己贊了一把。不一會兒,洗衣機停了,排出一些青灰色的不明液體,好惡心!我一邊責怪老媽洗菜一定沒洗干凈過一邊打開蓋子,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我的工作成果,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可真還嚇我一跳,白菜只剩下菜芯,辣椒和西紅柿都不翼而飛了,洗衣機筒壁上到處都是爛菜葉,我呆愣了一會兒,哇地大哭起來,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說:“洗衣機吃了我的菜”。

圣潔冬天

小時候總是單純得要命,知道幾首古詩,懂得幾個道理就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認為自己變成了個文化人。有一次咱們院子里弄了個“腦筋急轉彎競猜大賽”,比賽剛開始,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拿出自己準備的腦筋急轉彎,想要一下子難倒猜題的人,首先出題的是高個兒,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兩個小胖?!逼沉搜坌∨?,心中立馬有了答案,輕蔑地說道:高個兒“這么弱智的題你也敢出?合肥?!辈环獾匕T了癟嘴站到后面去了。高個兒剛下去,妞妞立馬就發話了:你卻“是你的東西,不經常用它,反倒是別人經常用?!笨粗娀锇閭冓に伎嘞氲臉幼?,我冷笑一聲,答道:“自己的名字”。也許是我的態度惹怒了他們,立馬有人向我發難,我一邊在心里嘀咕“誰怕誰??!”一邊接過他們遞來的題目?!芭P梅又聞花,臥指會中天,魚聞臥石水,臥石答春綠”,我反反復復地讀著,卻怎么也想不出來,最后高個兒遞給我一張紙條后,和其他人一起飛快地跑了,我納悶地打開紙條“我沒有文化,我只會種田,你問我是誰,我是大蠢驢”。我頓時全明白了,想追上他們討個說法,卻發現他們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氣得直跺腳。

童年如一個短暫而美好的夜晚,它給我們這些無憂無慮,調皮搗蛋的小星星帶來了幸福和快樂,如今天已破曉,我們要學會成長,學會堅強,學會告別過去的懦弱和哭喊,告別那個美好的星星夜。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

篇六:[撓小學女生的腳丫]以體驗為話題的記敘文500字 “堅強”壓倒一切困難


以體驗為話題的記敘文500字 “堅強”壓倒一切困難

今天,老師讓我們寫字----用腳寫字,話音剛落,原本鴉雀無聲的教室一下子沸騰了起來,有的同學竊竊私語:怎么可能!用腳寫字?天方夜譚!

游戲開始了,先是脫鞋,男生們三下五下地扒下了小腳丫的“小棉襖”。而女生就不同了,怎么不同了呢?就是“害羞唄”!她們把腳藏到了桌下,把鞋子,襪子慢慢地脫掉,悄悄地把腳伸向鉛筆,一股冷風襲來,那腳又不由自主地縮了回去……

我也毫不猶豫地脫掉了我的襪子準備用兩個腳趾夾住鉛筆,可鉛筆就像一個頑皮的孩子,而我使勁撐開的兩個腳趾間好像一個現成的滑滑梯,好不容易腳趾碰到鉛筆,鉛筆就迫不及待地滑下去了,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鉛筆夾住。 開始寫字了,我用力把鉛筆挺直但鉛筆卻向內,輕輕的嘛又寫不好,用不出力氣來,寫出來的字飛龍鳳舞。像許多蚯蚓在上面亂爬!再看看別人的也是亂七八糟的。過了一會兒,腳趾頭酸了。

這次體驗讓我想到一個人:劉濤!他五歲沒了雙手,他把鉛筆綁在腳上,練習寫字,腳趾腫了,先是水泡,再后來是血泡,血泡磨破了,血水順著綁在腳趾上的鉛筆直淌,但劉濤堅持了下來,劉濤的這種精神讓我深有感觸。多災多難的他能夠堅持下來,難道我們這些健康的孩子就不能笑對困難嗎?堅強壓倒一切困難。我不是溫室里的花朵,我會向劉濤哥哥一樣做一個堅強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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